大约是因为现在气氛很好,又或者是他对宿砚卸下了一部分心防,闲乘月轻声说:“怕。”
宿砚:“怕什么?”
闲乘月:“怕死。”
宿砚笑了声:“闲哥,别逗我了。”
闲乘月也不在意信不信,继续说:“出去了我还有要做的事,不能死。”
刚进来的时候,他也迷茫过,恍惚过,害怕过。
妈还躺在医院里,他还有那么多事要做,不能死,死不起。
宿砚忽然觉得有些心疼。
他以为闲乘月无坚不摧,却差点忘了这也是个血肉做的人,不是铜墙铁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