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评价云嬷嬷觉得舒舒觉罗氏绝对当得起,但她还是软声道:“您为人儿女的,这话本不当由您说。”
“嬷嬷懂我就是了,我也实在是为了额娘着急。”敏若用帕子揉了揉眼睛,擦了擦并不存在的·鳄鱼的眼泪,云嬷嬷满心感慨,点点头应下这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