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,从K120大跳台跌下去,那次是进手术室才脱连身服,他人已经失去了意识,按伤势估计,滚在地上的时候,骨头茬都已经戳出来了。
……幸好前世是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
今生这次,好疼啊。
后脖颈已经微微疼出了冷汗,膝盖有种正在被抽出筋骨的撕裂般的痛感。
凌放狠狠咬住下嘴唇。
他迅速尝到了血腥味儿,但是,嘴唇和膝盖的疼相比太微不足道,以至于几乎无感。
疼,疼麻了。
虽然承受着剧痛,但凌放的意识目前是清醒的:
我现在没真的受伤——但事儿也真的棘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