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定位(第3/3页)

这次生病后程偃又清减了,精神头也不如从前,程叙言隐隐感到不安。

天色变化无常,上一刻还是暖阳高照,下一刻就黑云涌动。

程偃因此受了老罪,稍不注意又发起热。程叙言心里着急,可他又做不了太多,只能趁他爹睡醒了说说话,喂他爹吃些点心,等他爹睡下了程叙言又闷头熬药。

没有他爹在屋里闹腾,整个院子倏地冷清下来。

有时程叙言站在院子里,簌簌寒风将他重重包裹,阴冷的湿意穿过棉袄侵入他的骨缝间,激的他发颤。

他荒谬的产生一种自己是寒号鸟的错觉,要被冻死在深冬里,但这种想法没有逻辑,转瞬即逝。

他有家有亲人,天寒了有棉被,夜晚置炭盆,他怎么会冻死。

真要类比的话,大概就是程叙言同样迫切期盼着春日早些到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