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上枝杈在阴风当中疯狂乱舞,冲向村口的白浪连绵不断的拍击树干,大树根茎却岿然不动。
白浪凶猛却难越雷池。
我沉声道:“棺材往前抬!”
抬着棺材的几个人明显双腿发软,连带着我脚下的棺材都在像是小船一样左摇右摆。
几个人又把棺材抬出了十多米之后,就不敢再往前走了:“李先生,你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