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妹妹又感觉哪里不对了。
完全没有足够的反应时间,她突然间就被他按在了榻榻米上,身前已经被覆盖上了一片灼烫的温度,对方压在她的身上,温热的薄唇吻上了生机搏动的颈动脉,腿也被他用膝盖牢牢扣住。
耳边的呢喃如同魔鬼的细语,“如果禅院甚尔可以,那么我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