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徐瑞文扭头看向身旁。
本该坐着陆栖的座位空荡荡的,转过头,就看到陆栖拉了把椅子坐在闻息身旁,表情放松地和闻息聊刚打完的那局比赛的细节。
徐瑞文心想,真是不知道紧张啊。
而晚上十一点,在徐瑞文眼中不知道紧张是何物的陆栖,躺在床上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