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干这行了,就不要自己吓自己。
慈生按了按胸口。
既然“诅咒”的前半段已经完成,他就要赶紧收拾一下自己,等会要去参加言棋的宴会了。
青年赤着足下了床,拧开水龙头,将眼镜放到一边,厚重丑陋的刘海被他拨到一边,露出光洁的额头,而脸上奇奇怪怪的黑色东西被他用热水洗干净了,白皙细腻的脸上透着粉白。
他撑着洗手台的边缘,对着镜子看了一眼,却忽然又睁大了水润的双眼。
在他细嫩白净的脖颈上,突兀地出现了一道暧昧青紫的吻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