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他自嘲地笑了笑,声音也跟着低落了下去。
“我自是清楚的。”他说。“只当我硬要做个好人,不辨是非黑白,随便叫人算计吧。”
他闭了闭眼,不想再去想这些事。
只当他救了池修年一命,既是抵了池鱼冒死前来救他的心,也算看在他与池堇年多年的好友情谊的份上。
可却在他刚闭上眼时,他听见了商骜有些慌张的声音。
“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