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认识那个公安。”壹突然开口道。
“嗯。”林时鹿知道壹一定会提到这个,这只不过是早晚的事,“我的幼驯染,我在七岁的时候死了一次,便与他分离了。”
“他没能保护您。”对于林时鹿的复活,壹没有任何诧异的表现,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。
“那个时候他也才七岁啊。”即便自幼掌握呼吸法和剑术,产屋敷空月那个时候也是个没有真正实战经验的孩子。
“他没能保护您。”
“要求不要太苛刻哦,壹先生。”
“……您为何不认为他也是这么想的呢?”
——都是他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