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她的却只有越箍越紧几乎令人窒息的怀抱,那股力道,似要刻进她的身体里,将她的骨头也撞碎。薛稚满面通红。
她忍不住辩解:“那是我三堂兄,我们什么都没有……你又发什么疯啊!”
他置若未闻,一路疾驰驶至了今夜安置的中军帐。抱着她跳下马便朝营帐中去。
“朕要临幸你。”
他将她扔在已经铺好的床榻上,面无表情地说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