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他突然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沈克山不可能永远病着,沈公馆不可能永远安静,夜总会里也永远不缺盯着裴筱的眼睛——
人要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他才能完全安心。
“喜伯。”面对着眼前马斯南路这栋空荡荡的房子,沈璁靠在沙发上,缓缓闭上了眼睛,“我想……”
“带他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