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声没有办法,只能强压住好奇心。他把玩着口琴,终于忍不住放在眼前,飞速瞄了一下镜面里的自己,旋即痛苦地紧紧挤上双眼,眼睫颤抖如狂风里的蝶。
“草,我丑得像一只屎壳郎。”
“那我就做你心爱的粪球。”范锡平静地说,环住他的脖子,柔韧的腰肢轻轻一拧,探到他左侧,在伤口旁印下一吻。同时心想:你这么说,让我们这些貌不惊人的屌丝可怎么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