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(第2/6页)

明明正经的要命,姜穗宁却觉得勾人的要命,心脏甚至比她还激动,“咚咚”声震耳欲聋,她害怕他听见,赶紧伸手捂住乱跳的心,呼吸乱的要命。

妈妈,他……他犯规?

姜穗宁明明是想不看不看的,结果目光在他身上根本挪不开。

季辰岩此时赤、裸着上身,在光影下褪去白日里的斯文正经,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显示出他的野性和力量。

在这种野性力量的冲击下,姜穗宁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喉咙,两人离的近,她想他一定听见了。

季辰岩看她喉间一动,笑了笑。

再次伸手牵住她的拽着自己衣摆的手放在了他愈合的伤口上:“不是担心我的伤吗?现在可以检查。”

姜穗宁:……

你是个人?这么狗的事情你都能干出来?

检查伤口就检查伤口,你搞得像色、诱一样,到底是闹哪样?

她得出一个结论,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个臭流氓。

他故意的,他总是故意想看自己出丑。

姜穗宁红着脸瞪了他一眼,当看到他的伤口彻底已经愈合,结痂已经脱落留下粉嫩的新肉,还是放心了,但对自己不放心了。

见她抽回手,季辰岩双手撑在柜面的两边,把人圈在自己怀里。

再次问:“现在可以了?”

他的声音有些低哑,嘴里像是含着百年陈酿,光是气息都足够醉人。

“我没什么不可以的,我是担心你不可以。”

姜穗宁被他逼急了,想着次次中他的计,总被吃的死死,心里抑制不住的胜负欲总是让她脑子不清醒,脑子一乱张口又是挑性的话,故作轻松又挑衅的话简直不要太能刺激人。

说完她就恨不得把舌头割了,谁让你乱说话了。

“穗穗,今晚别哭!!”

这是季辰岩的狠话。

“我错了。”

菜鸡就是这样,挑衅快认错也快,她其实就是过过嘴瘾而已。

但有人并不这么认为了,伸手直接把人抱了起来。

“晚了。”

身体骤然悬空,姜穗宁赶紧抱住他的脖子,季辰岩把人放在床上之后就转身去了珠帘后面。

姜穗宁赶紧滚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死死的,希望这个就是保护自己的铜墙铁壁。

结果当看着男人把唯一两包大号拿过来的时候,姜穗宁想给他跪下。

从未有过的紧张,让她心跳已经卡到了嗓子眼。

连季辰岩什么时候上床的她都没注意。

姜穗宁不敢睁眼,紧紧闭着双眼,大有一副掩耳盗铃的意思,身后的男人看出她的紧张害怕,温柔的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揉着,“别怕,我轻点。”

这话让她更紧张了,蒙着被子也不敢睁眼,“关灯”

季辰岩依着她,伸手把唯一照亮两人的开关熄灭,黑暗袭来,姜穗宁那点怂胆似乎又回来了一点。

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之后,她自己把被子掀开了,露出了小小的脑袋。

而季辰岩则像是狩猎成功的猎人,看她睁开眼唇角微勾。

姜穗宁刚睁眼就知道自己又掉入老男人布好的陷阱,虽然没有灯光,却有月光,半室的黑暗早就被月光揉碎带走,剩下了昏昏暗暗的柔光。

男人一直侧身在她的上方,看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
当看到她看着他时,男人忽然俯身噙着了她的双唇,然后是鼻尖,耳垂……

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一遍遍的充斥着她的嗅觉和感觉。

姜穗宁心跳不止,青涩的身体忍不住颤抖,细细软软声音不停从嗓子眼儿钻出来。

她的呼吸似乎都被男人拽住了,起起伏伏不知所云。

当空气中的暧昧把两人之间空气全部占满,季辰岩嘴里总是低低唤着,“穗穗……”

姜穗宁受不了他后面的话,伸出手要去捂他的嘴,结果男人顺势把她的双手固定在柔软的枕头两侧,修长的手指,缓缓插入她的细嫩的手缝之间轻轻扣住。

“敢做不敢说?嗯?”

季辰岩在她心里还是那副禁欲又正经的样子,

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嘴里却说着与他样子十分不符的话,有种冲破禁忌的感觉,让人耳尖发麻。

姜穗宁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,:道貌岸然。

“季辰岩,你真讨厌……”

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娇软低吟的指责毫无底气,反而像是情到深处的撒娇,青涩又甘甜,更是让男人血液沸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