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你出了洗手间,却没有看到幼驯染,顿时有点奇怪地左右看了看,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手机,打了一通电话给降谷零。
“有理?是有理吗?”
等待接通的间隙里,有人来到了你面前,小心翼翼地问。
你怔了怔,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他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耳边一直没有接通的电话,像极了某种不详的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