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amireux(第3/3页)

一堆问题和疑团还未解决,接着连教派和年龄都来凑热闹,任是爱德蒙也心情复杂起来。

克莉丝从楼上下来时,就看到爱德蒙毫不犹豫往咖啡杯里放了四块方糖。

一时联想起花钱的习惯,她忍不住笑起来,“你和欧也妮真是两个极端。”

这时候猝不及防听到心上人亲昵叫着那位情人的教名,甚至还拿来和自己对比,爱德蒙好不容易压下了翻腾的妒意和酸涩,还是垂了眼,说:“毕竟我只是突然得了巨额的遗产横财,葛朗台家好几代都出了名富有,与那位夫人自然完全没有可比性了。”

克莉丝因为这古怪的语气和内容呆了一会,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随口一句感慨会引来这句话,好一会才想到了爱德蒙的信。

——我实在不像一个合格的朋友,我竟然想独占你的友情。

她虽然不能理解这种带有独占欲的友情,不过也听说过,确实有人会因为只有一个好朋友,偏偏这个朋友有一大群朋友,其中有那么几个甚至比他们关系还好而心生“醋意”。

他也确实说过,在遇到她之前根本没有朋友,因为入狱前总是忙着生活和照料父亲。

难怪连那份监狱档案里,从头到尾也只有他的老板为他保证奔走。

还未察觉的感情天平上,怜惜的筹码突然比好奇更重,克莉丝已经忍不住问:“你在不安吗。”

爱德蒙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,不由沉沉叹气:“是,我很抱歉。”

“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朋友,”他选择了在信上写过,所以最不会引克莉丝怀疑的句子,“一旦面对你,有时候我的一切都变得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了,不管是我的行为,思想,还是语言——”

“那你现在可以确定了。”

克莉丝用不容辩驳的口吻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