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 .她何止是厉害的女人?她简直是风华绝代。(第2/7页)

“除了这几个高峰期,其他时间,你们可以在店里值班。听不懂我的话吗?”

“总经理都能体谅我们,你干嘛还跟我们过不去啊!”王爷扯着嗓子说。

“总经理只是下发通知,负责执行的人是我。”

“你意思就是阎王好过,小鬼儿难缠呗?”王牛郎有些生气的说。

鲶鱼精看看我们,“我对事不对人。我和你们不一样,全北京的酒店都没有门童在门外迎接客人,我想的是,我们酒店在这一点上,是独一无二的。而你们这种人,却觉得委屈,觉得好辛苦。我在这里领着工资,是为了酒店和客人服务的,不是为了来照顾你们这种人的??”

“我们是他妈哪种人啊!”一直靠墙站着的我,终于忍不住了,一脚踹开了身边的椅子,冲上去揪住了鲶鱼精的领子,“忍你不是一两天了!”

我一爆发,也煽动起了其他人的情绪。王牛郎和王爷,加上其他几个刚下班的小门童,全都涌了上来,齐刷刷的把鲶鱼精围住了。

我从身后拽过椅子,把鲶鱼精按到椅子上,然后弯腰盯着他。

“你说说,我们到底是哪种人?”

“你放开我。”鲶鱼精在椅子上扭来扭去,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一条脱水的鱼了。

“酒店给了你多少钱?能让你这么狗眼看人低?客人是人,我们就是木头刻的?让你拿着当棋子儿使?想摆哪儿摆哪儿?”

“不然你当你自己是什么?”鲶鱼精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还嘴。

王爷抬头看我,“话都说这份儿上了,能动手就别废话,打他一顿完了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我转身开始找称手的家伙式,把行李车上的一个支架卸下来后,我拎着它走向了鲶鱼精。

我刚想扬手,王牛郎拦住了我。

“这孙子是欠收拾,但没必要把你自己搭进去。你要真在他身上留点儿皮肉伤,开除还是小事儿,估计得进局子。”

本来怒火烧的正旺,王牛郎这么一说,我脑子里出现了有恩的脸。

孙大妈拿一把韭菜把我打的站直了,也不是让我野马脱缰直接奔着监狱去的。

我扔掉了行李架,努力控制怒火。

王牛郎看向鲶鱼精,“这次放过你,别他妈再跟我们得瑟,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。”

大家刚准备散开,鲶鱼精又犯贱的开口了,“你们这种人,打架挑凶器,工作挑地点,连吃苦都挑软硬。我有什么必要怕你们?”

小火苗蹭的又烧起来了,我气的直嘬牙花子。满屋寻找又可以收拾他,又能不留疤的凶器。

突然,我看到了王爷,从王爷的头看到脚。

我找到了眼下最完美的凶器。

五分钟后,我们一群门童,没事儿人一样,走出了休息室。

休息室里,鲶鱼精被我们用客人的行李带绑在了椅子上。他的脸上,绑着一只鞋。鞋口紧紧罩着他嘴。这只鞋来自王爷。

四十五分钟后,轮到我休息,我进了休息室,鲶鱼精坐在椅子上,脸色通红,眼神迷乱。

我也拽了把椅子,坐他对面。

“服不服?还滋歪么?”

鲶鱼精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
我把王爷的鞋从鲶鱼精嘴上拿下来,把绑他身上的行李带也解开了。

鞋一拿开,鲶鱼精扭过脸,一阵干呕。

王爷的脚臭四散开,我往椅子上一靠,看向鲶鱼精,“你爱上哪儿告,就上哪儿告,我在这儿等着。你要有脸报警,我就好意思去自首,就说我拿生化武器迫害你了。去吧,赶紧抱领导大腿哭去。”

鲶鱼精往地上吐了吐口水,站起来,先重新拽平了衣服。

“我不会和上级说,因为会显得我没有管理能力。但最关键的是,我不想在你们这种人身上耗费精力。”

我蹭的站起来,“你他妈的??”

“我根本不稀罕和你们这种人生气。”鲶鱼精直直的盯着我,“你们恨的又不是我,是任何一个做我这个位置的人。我会接着往上爬,爬到你们够不着的地方;但你们,就只能永远的站在门口,像狗一样,逼急了乱咬一顿,给块骨头就又老实了。你以为自己替他们出头,可以不用门外站岗,就好了不起?你们人是进来了,命还晾在路上呢,谁想上去踩两脚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