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儿。”水声掩盖了陈晚走路的动静,许空山没想到他会找出来,他胡乱地穿好衣服,陈晚没说话,只是牵着他的手回了屋里。
有他在,绝无让许空山自食其力的道理。
稻草声悉悉索索,或急或缓或轻或重,许空山体谅陈晚感冒初愈,没有缠他太久,饮鸩止渴般草草结束。
陈晚屁股蛋有些发胀,许空山没控制住力度,他仰躺着感觉不太舒服,挪动两下寻了个舒服的侧躺姿势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