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掀起眼帘:“还是说寒初就喜欢醉到毫无意识,可以为所欲为的男人?”
虞钦没有说话,宴云何将那金刀彻底压了下去,他迈步逼近了虞钦,鼻尖凑到了对方脸前,轻轻一嗅:“这房中好像还有酒味。”
“果然……昨晚不是我一个人的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