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皮发麻,身体冰冷,不自觉地颤抖了下,然后就连着浴袍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,声音在头顶响起,“冷?”
郦月颤抖得更厉害了,她手忙脚乱地系好浴袍。
季景矅贴着她的耳垂,“你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要这么不顾一切地下水找?”
她抿了下唇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身后的季景矅越发暴躁,他就着拥抱的姿势,将她压在那张柔软的床铺上,手从后面捏着那纤细的脖颈,狠厉道:“你说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