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,一丝一毫不会对我,兽、性、大、发?”
鹰戈懵了。
她总是这样,三言两语,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起他的心绪。
梦里的他,完全不受意识的操纵。
他要报复,要让她没法再轻易调戏他,她要为她的调戏负责。
都是她的错。
他闻着一片馨香,用手圈住细腰,毫不犹豫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。
软的。
所以朦胧中,他隐约明白了,那个睡前闪过脑海的问题。
腰功,似乎确实与某种事有关。
作者有话说:
鹰戈,初哥且从未梦那个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