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尧面色不改：“不用，我心里有数。袁总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她还在和001地穴谈，但是不确定能不能谈拢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如果先前褚清没有在观众们面前露脸又吸引那么多关注，001地穴是很愿意高价把褚清卖给我们的，但现在的问题是，褚清出名了，她在驯化场的重要作用就不一样了，不太好救走。驯化场那边，更希望褚清表现得像‘正常’变异人一样，不希望她开一个变异人有人性的头，给驯化场带来不好的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