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着毛球,在柳峰外茫然了一会儿,毛球说:“柳长老手臂上,好像不是被打出来的伤,而是灌入了某种能量,那能量我能吸收。”
我:“吸收之后呢?”
毛球:“……好吃。”
我拉起毛球的爪子,仔细看了看它的身材:还好。结实匀称,没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