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砾眉毛皱成一条线,还是被拽走了,谭玉书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哎,他这个挨巴掌的人,到头来却要哄两个没事的,这是为什么,他也想不明白。
到了后院,看着骡车上的东西,饶是谭母见多识广,也看不明白了:“这是个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