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寄出了力在按他,手法很专业,顺着肌肉的纹理揉开那一团瘀血。
黎听小腿绷直,他疼得都有些窒息了,喉咙不住滚出奇怪的声音,“操……轻点,啊!”
许寄力道不减,“你是要长痛还是短痛?”
黎听最后受不住地倒在床上,黑发在白色的被褥上四散开来,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,用力得脖子都气血上涌,他觉得自己脚趾可能抽筋了。
“呃……!长痛,长、长痛!放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