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(第2/3页)
[为什么不可以?]我反问道,[我就是来见你们的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]
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像是得知从未设想的道路,一齐瞪大了眼:“……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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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这样,他们为什么都觉得我需要藏着掖着躲起来,一幅立即要走的模样?
我到这才不够五分钟,现在就走也太仓促了吧,我本打算和他们待上两天的。
可相比起我,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才更是惊讶,好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觉得惊喜无比。
趁着□□处理班做善后工作时,我退到边缘角落,不混在人群中又不会离开松田萩原两人的视线,我在脑海中对齐木楠雄说,[怎么样?他的未来改变了吗?]
[的确是改变了。]齐木楠雄回道,[档案上写着他两年前殉职了,虽然还是死了,但第一个节点已经跨过。]
这是符合常理的。因为既然萩原研二没在这次案件中牺牲,就会身入新的案件,而社会上的恶人每年都有。
不过我并没有松懈,因为萩原研二可能还带着死相,包括这一楼层的刑警都是运气差到极点的,而坏运气引起的灾厄往往不止发生在一个人身上,我时刻盯紧的话就能帮他们避免。
果然下一秒,一位正在帮萩原研二脱防爆服的刑警先生就在移动时左脚踩了右脚,磕碰间挤落了腰间的枪,这枪还开了保险——因为听到了松田阵平的脚步声,他以为犯人现身了,一时不慎没搞好安全措施——那把枪稀里糊涂的在地上旋转着滑行出好远,我似乎看到了它走火然后点燃了□□的未来。
我用了点儿小伎俩,让那把枪在我面前停住了,
我弯腰把它捡起,啪的把保险扳回去,将枪还给了刑警先生,[下次要小心。]
“实在抱歉!非常感谢!”这重大失误也把刑警先生吓得不轻,“请问您是……”
[我是研二的朋友。]我没有多做解释,而他也知趣的不会再提问。
紧接着,萩原研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然后像感到窒息般摸上了自己的喉咙。
我往他后颈一拍,及时帮他把呛住的气管疏通,[虽然我有猜测过你会被呛死,但不得不说真的好逊。]
“什,什么?”萩原研二一边顺气一边艰难地说道,“你为什么要想我会被呛死?”
我也稍微思考了下,[嗯,你就当我在咒你吧。]
这回答真的理直气壮。
萩原研二却笑了起来。
没笑几声就因为得意忘形又呛了几口,但他却笑得更欢了,我好像还在他眯起的眼角看到了一抹水光。
我看着他的笑容,突然就感叹道……
[……真好啊。]
我们好像都没有变。
怎么说呢?
我本来以为我们的相处会有些尴尬。
因为我的确许久没见他们了,他们应该也习惯了没我的日子。正常朋友一年多不联系就会很淡了吧,更何况我是该被遗忘的“伤疤”,既然是徒增寂寞的回忆,很多人都会用其他忙碌的事遮掩住它。
长时间的分离会让人清晰的意识到对方的改变,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得不同了,只能凭印象努力地往之前的气质靠,也在慢慢找回与他们相处的感觉,而看他们的反应,我应该蛮成功的。
太阳落山,月亮挂起,我们去了打工人夜间消遣的酒吧。
在白天经受压力的上班族会在这里宣泄苦闷,倒不至于把自己喝得伶仃大醉,多是晕晕乎乎得让精神飘在云端,我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,但好像成年人的世界里,这才是常态,也是增进感情的方式。
我们到酒吧时已经很晚了,人没几个,所以我也不觉得吵闹,忙碌的刑警先生们可是刚干完一件大事,得到了一整天的休假,所以他们两个甚至打算今天能多晚回去就多晚回去,一定要和我呆得久一些。
虽然他们都有一堆话想问我,下午被工作耽误着所以没机会单独靠近我,但真正就剩我们时,却蔓延出了许久的安静。
我晃着酒杯,被打磨得极好的冰球碰撞着杯壁,这清脆的响声在昏暗的氛围下别有一番风味,我好心情地听了一阵他们纷杂的心声,率先开口,
[我不怎么喝酒,因为我好像没有品尝酒香的功能,但是偶尔喝一杯也不错。]
“你在暗示你的酒量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