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卫怀琛竟有些无奈。说起来他们俩并不熟,在这种环境下时颂竟然都能睡着,只能说他对人实在是太没有戒心。
这种生动的情绪已经有太多年没在他身上出现了,半晌卫怀琛皱了皱眉头。
“时颂。”
他的嗓音淡淡的,仿佛是卷了薄荷叶子一样凉。
“唔……”
但是时颂并没有立刻转醒。
似乎是听到有人叫他,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嘟囔声,细细软软的,简直就像是猫儿用还没有长全的爪子细细地挠了一下卫怀琛的心口。
卫怀琛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勾了一下,眼神暗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