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吆,你们没看到他那个表哥,我们搬过去了,他有多高兴,这两个老表,每天在一起吃老酒,吃得有多起劲,一餐饭有一个两个钟头那么吃的。”
海根嘿嘿地笑着,张晨也想起来,原来自己住在那里,表哥每次看到自己,都要叫他吃老酒,自己没有时间,表哥眼里,总流露出失望的神情,现在海根过去,天天晚上有人陪着吃老酒,他当然高兴了。
张晨说好啊,那我不管,哪天我去厂里,到了吃晚饭的时间,我也过来喝老酒。
“熬烧,熬烧。”海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