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沿的麦子铺得薄些,晒得干干的,她便将头上的布再次包严实了,坐在矮凳上拿起棒槌咚咚咚捶打起地上的麦穗,能打下多少麦粒是多少,过两天用石碾滚压就能少一点。
“娘,歇一歇。”沈玄青说道。
卫兰香边捶边笑着说:“坐在这里又不费劲,你们歇你们的。”
“再有个十天,玉平就要成亲了,回头看你三婶怎么说,还得过去帮忙。”
在土里刨食大半辈子,如今日子好过多了,这点活对她来说真不累,一边干活还一边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