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哪一个可能在贺年身上都有可能发生。
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做。
这张床足够大,严锐之躺下,与他盖上同一张薄被,伸手关掉了落地灯。
室内就只剩一点未尽的月光了。
算了。
严锐之闭上眼的时候想。
既然贺年今天这么卖力,也不在乎自己伤口,就随他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