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希言照做,这一次女医未在顾及身侧还有花魁在,轻轻解开赵希言身上最后一层中衣,伤口才经过半日便开始在结痂的周围溃烂,女医心疼道:“您这硬生生把伤口磨得…”
“吴医官,世子。”杨书瑶突然开口道,旋即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。
吴医官侧头,觉得极为眼熟,便生疑道:“这药,不是晋阳公主府上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