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请托一次?”颐玦看他一眼,没好气地回答,“你卫家要面子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到了她这种境界,托人办事被顶一次,绝对不会有第二次,所以对方的话根本是扯淡。
但是她也没兴趣苛责浊酒真仙,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一截栗梨树枝上,感受了一阵,又拿出签筹来推演。
她推演了一个小时之后,额头开始冒汗,又过了十分钟,心跳都开始加速了。
“不推演了,”她收手抬起头来,看向冯君,“你推演的病症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