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欲深究这些,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深究,祝知宜努力跟自己说不用太在乎这些,人之常情。
可况这世上还有太多太多的人和事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,在家国动乱、苍生浮乱面前,任何个人那些细微朦胧的情绪感受都显得微不足道。
只是被梁徽问得太深、太真,他也把自己心中那点无足轻重的好奇和疑惑一并敞开问了罢了。
他这么告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