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妇依稀记得,那时候口齿之间,仿佛有一股血腥之气。陛下是不是……”
她有了一个猜测,但是又不能完全确定,毕竟以他帝王之尊,贵重龙体,行此事怕是太医都要晕厥过去了。
慕容曜只是清清淡淡地说道:“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,比起你所受的疼,不过尔尔。”
果然如此,不知为什么,她心里没有缘由地突然一紧。他这般说,她却越是有些不信。
以他向来大事化小,对自己经历的事轻描淡写的风格,说不定,比她想象的严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