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会连望大都待不下去,直接退学重来。
路景越没有否认:“是,我是真的很生气。”
时至如今,听他这么说,昭棠鼻间仍有酸意涌出。
路景越无奈轻叹:“可除了生气,我无能为力。对别人,我有各种手段。唯独对你,我恨不得、弃不得……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只能默默生闷气的人。”
他不轻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低喃:“昭棠,只有你能让我束手无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