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体仁听到此处,便羞红了面,慌张地道:“贼势甚大,是贼势甚大啊……”
朱由检道:“还有王文之之事,你怎么说?他一直是你举荐,你平日里,没少得他的好处吧?”
“我与他乃是师生,就算是有一些往来,也只是人情,此常理……”温体仁回答。
朱由检不禁冷喝道:“好一个人情,好一个常理,你到底收了多少好处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温体仁抬头看着朱由检,却发现,当初端庄宽厚的信王,此时已是不见踪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