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血河勒得生疼,林然也不敢挣扎,怕妖主烦了直接给她甩出去,保命要紧,她现在要以苟为主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想和妖主硬着杠。
她老实得出奇,妖主耷着眼皮瞥了瞥她,纡尊降贵般的低下头,在她颈边轻轻嗅了下,是熟悉的清冽又甘甜的味道。
这些年她没有吃脏东西、没有修炼不干净的功法、甚至还没有破瓜,味道一如既往的干净。
妖主低下头,冰冷的嘴唇在自己留下的妖纹蹭了蹭,含住细白柔软黏着薄汗的皮肉,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