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你跑了。”严淮这次不拉他,只是随着宋稚后退的步伐,一步一步将他逼到床边。
直到宋稚被挤进床板,刚打好的领带和衬衫乱成一团。
“唔别、别弄。”宋稚的挣扎在严淮手上毫无意义。
“这件不适合参加活动。”严淮膝盖抵在柔软床单,把吻落在下颌,“只适合被我撕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