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后来,我被那些职工送去了医院……医生当时就下了病危通知书。我模糊中醒来过几次,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。”谢清呈轻描淡写道,“我那时候已经知道,自己快死了。”
他把自己的痛苦和濒死都说的非常的寡淡,好像那根本不算什么事。
谢清呈的目光是直到最后,他提了一个长者的名字之后,才有了些触动的。
他说:“就在我等死的时候,我遇到了一个人。”
——
“秦慈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