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那人的目光射在了她的脸上,如一把锋利的飞刀一样,让她霎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二叔,您也来晚了?”
“不算晚。你新收的丫鬟?”聂川问道。
聂安城有些诧异,二叔什么时候过问过女人?
得意的笑道:“她是我前几天收的债,两千两!二叔你说值不值?”
聂川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瞬,微微掀起一边嘴角,转向了聂安城。
“五千两,我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