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英和何贵两兄妹都死了,这两年阿绥父亲的抚恤金应该也被她们用的差不多,家里又没有壮劳力下地干活赚工分,很有可能再把主意打到阿绥身上。”男人语气平缓。
沈绥背光而站,狭长的眸底闪过一抹冷意,“她们敢来,我就把她们送进派出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