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滴深色的泪水打在地板上,他在恳求一个无辜的人为此付出自己的性命,这个要求很无理,但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不知磕了多少下,他看见三郎君的衣角越过他,同时落在他耳边的还有一个字:“好。”
单独一字,重逾千斤。
侍人浑身脱力,他还是跪在那里,很久之后,向着那个人离去的方向又用力磕了三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