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欢低头:“你不说,她们应该也不会再来。”
“洛铃上午来过了?”
“嗯,刚走没多久。”
片刻的寂静。
他干涩开口:“早晨的事情,对——”
道歉的话还在口中,剩下的两个字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。
余欢忽然从轮椅上站起来,完全没有借助拐杖,重重扑到他的怀中,张开双手,如同一只雏鸟,声音发闷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少女的声音细细,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衬衫:“祁北杨,你别生我气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