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没关系。”扶玉秋心脏在流血,却还在安慰自己,“我习惯了,我一点都不伤心。”
他做足了心里准备等着木镜坦白。
却见木镜抬手怯怯地朝扶玉秋身边空无一人的地方一指,像是顶着巨大压迫和杀意似的,连牙齿都在打颤。
木镜哽咽着说:“他……那个雪袍男人,从方才就、就一直跟在你身边,对、对不起,我没告诉你。”
扶玉秋:“???”
凤殃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