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想了一会儿,总算想起来了,之前有一次,他找不到时歌,曾经去过她唯一朋友安然家里找过她。
他眉心紧紧皱着:“有事?”
“事情是这样,然然上次去参加完什么生日宴,回来就病倒了,病得可厉害。你说这时歌身为她好朋友,也不知道上家里去看看,真是太不懂事了,”安大国搓着手,唾沫横飞,“你看,要不你替时歌去瞧瞧然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