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门窗大开,但燃了一夜香的寝房还是透着药的苦味,味道浸入屋里每一样物件,无时无刻提醒有个小骗子在这里住过。
陆远的脸色愈发冷了,突然,余光扫到角落柜桌下一点眼熟的布料,他顿了一下,起身将布料取了出来。
是床单,上头还有一抹血污,血污只有拇指大小,却因床单是素色变得尤为明显。
陆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点血污,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简喃喃,简轻语,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