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的一声马车车厢应声而裂,他已然不想再看到一丝一毫。
就在此时,一枚玉簪跌落在他脚边,清脆的声响使得祁朔移过眼神,又瞬间僵硬。
那是她素常戴着的一只。
脚步仿佛被灌了铅一般,他喉咙艰难地滚动,然后俯身捡起,只感觉眼前种种全部化作利刃直穿胸膛,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的心脏。
玉簪在掌心收拢,他喘不过气来。
那样爱哭的小姑娘,面对这些该是有多害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