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诚意,够痛快,那我就勉为其难不生气了。”祁香贝勾勾嘴角,竖个大拇指,原路往回走。
邵鸿远看着她渐走渐远的背影,心里突然有些不落忍,本来人家来表达喜悦之情的,让自己整得挺败兴,看来这玩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,“哎,你吃饭没?我请你吃饭呀。”
祁香贝头也没回,挥挥手,“谢谢,我吃过了,再见了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