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第4/4页)
周念南道:“那张明奴的生母据说是名绝色婢女,由于出身低微,到死都只是个通房。她十六岁诞下张明奴,因身体亏损,没过多久便因病过逝。随后张贤宗顺父母之意娶了家世显赫的太原王氏女,诞下独子张明畅。可你猜怎么着?我查到那婢女根本未死,而是被张贤宗藏到了外面,隔几个月便会偷偷去看她。”
崔慕礼讶异,“此事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周念南道:“再说那张明奴,明面上与嫡子张明畅得到的待遇天差地别,不仅被王氏苛待,更不受张贤宗喜爱,但我仔细查过,张贤宗私底下请名师教导与他,极为看中此子。”
崔慕礼陷入沉思。
位高权重之臣,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?竟然对一个婢女情长至此,若说未动真意,恐怕谁也不信。
都说母凭子贵,有些时候,反之亦然。
崔慕礼轻晃酒盏,俊容闲适,眼中却有精光掠过,“是我疏忽大意了。”未将闷不吭声的庶子放在眼里。
高调许是障眼法,而低调,方是韬光养晦,厚积薄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