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气上涌,康贞仲也没问这人是谁,笑着就答:“记得,他嗓子还不错,不过那一折子没唱完,就被我砍下了脑袋。”
他有些可惜地道:“我现在梦里还时常听见那腔调,怎么唱的来着?今宵——”
身边的姑娘打着拍儿就与他和:“今宵又吹昨夜风,春花飘摇旧梦中。”
“就是这个。”康贞仲醉醺醺地问,“后头呢?”